第01章(1/ 2)
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,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,就是念了法律;现在藉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,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。
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着名的国立大学,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。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,然而,我抱着好学的精神,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,我还是要选她的课;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,没上过她的课,或念过她写的书,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。
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,除了开头她说明了3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,从此两个学期6个学分,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,且充满了惊奇。
“各位同学好,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,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尖的学生,废话不多说,老师在进入课程前,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。”
她一进教室,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准备好了,就劈头讲了一堆。
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,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,竟然出奇地年轻,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,更是毫不逊色。长长的睫毛,带着自信的眼神,白皙而冷艳的脸,就像小说中骄傲的OL上司。
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,16岁就拿到博士,即使现在已经教了几年书,也升任教授,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,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的学姊。
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,衬托出她近170cm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,从他露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,我估计大概是B+的罩杯;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线,令人不禁生起遐想。
“第一点,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,严重威胁到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,所以老师要求大家,不准在上课录音,请大家把录音机、录音笔收起来。”这句话说完,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,但劈哩帕拉地,真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。
“第二点,上课内容的举例,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,请大家认真思考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,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。”嗯嗯,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,毕竟要活读书嘛。
“第三点,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,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,否则中途不准离席,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。”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憧憬,全班都留了下来。
“好,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;什么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?简单地说,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。”
“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,如果今天没有刑法,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?举例来说,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,例如:像多啦A梦的‘如果电话亭’,现在老师说了:“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,请各位同学说说,你们想做些什么事。”老师话刚说完,只见讲台下一片哗然,同学们无论男女,纷纷热烈讨论了起来。
“好,讨论一分钟。”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,撩了下马尾,低头轻轻啜着她的保温杯。
“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,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,你想做些什么?”陈老师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,讲好听是举止端正,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。
“呃,我会睡觉。”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。
陈老师浅浅一笑道:“即使有刑法,你还是可以睡觉啊,老师不会为难精神不好的同学,想睡就睡吧。”老师漂亮归漂亮,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。
“你呢?”
“啊?”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,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。
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,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么漂亮的老师给XX再给OO,不过这些话怎么能在课堂上说呢?
“我会拿走大家的钱,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!”突然有一个女同学开了口。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,像是用功派的,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,大大震摄到全班。
“很好!同学很敢讲,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,期末总分多了0.5分了。还有没有人要说?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,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。”
“我要杀人!我要杀很多很多人!我要加入斧头帮!”
听到老师说要加分,全班仿佛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,气氛热络到不行。
“帅哥,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,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?”
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,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。
“我告诉各位同学,我之所以16岁拿到博士,是因为我有高达185的智商。”
“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,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;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,我大概已经猜到8成你们各自心里面的想法,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,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,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堂的状况,我们给他20秒,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,我们就请他出去好不好?”
“20,19,18,17,16,”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,我已经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,老实说出我的想法,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——“我想非礼教室内最漂亮的女性!”
只听见教室一片哗然。
“安静!”老师突然大叫一声。
“喔?”老师眼中仿佛有光芒射出一般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教室最美丽的女性是哪位啊?”
“是,是老师你。”
“非常好!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,我才知道大家的学习遇到什么障碍。”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,仿佛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全班的尊严。
“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么漂亮,如果你答案不是我,我要发飙咧。”
“开玩笑的,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,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。”美女真的都有怪癖,这样亏我是很爽逆。
“那接着,”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,“如果我是你的老婆,现在那位同学,你叫做什么名字?”她指向我,我心想:“你还不放过我啊?”
“李逸平。”
“好,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,也就是我,你会怎么办?”干,小平是你叫的喔。
“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!”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。
“很好!就是这样!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,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。”
什么碗糕啊?有够玄的。
“大家想想,即使没有刑法,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,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手段扞卫自己的所有,那么为什么还要有刑法?”
“所以,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份子,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、强势者处罚,才出现的产物。例如: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,但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、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。”
那些知识份子,如李斯特、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,演变至今,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:“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,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,希望大家不要见怪—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。”如果能录音,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了吧,死变态老师。
“溯及既往的禁止。”
“如小平说的,他很想上老师。”靠,我又没说我要上你,我是说“非礼”。
我心中百万个干字,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;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,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。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“我想要上她”这种话,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,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。
“现在,小平你出来,接着你做的任何事,老师都不计较,不要忘记这三十分钟已经被‘如果电话亭’中止了刑法的适用,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老师做吧。”
“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,不要忘记老师说的,愈敢说、愈敢做,期末分数愈高。”
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,因为她的低胸打扮,曾经有非分之想;但是经过她的一番羞辱,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,压根儿没了性欲。
见我没有动静,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,露出只剩黑色胸罩、白皙的上半身,还朝着我俯身成45度角,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,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,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。
“小平,对不起嘛,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,希望你不要怪老师。”哇,现在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。
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,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身材吞口水外,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。
老子豁出去了,为了考上律师,为了考上法官,干!
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,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!不过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,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。
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,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,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部般看起来仿佛是两团结实的肉块,而是软绵绵地,仿佛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地,难怪有什么袭胸袭臀之狼,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。
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,而且摸得还不轻,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弓身子,一脸惊讶地看着我。
“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,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,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。”老师只是一脸惊讶,并未有任何愠色,我心里则忐忑不安,不知道她又要来哪一套。
“好,现在‘如果电话亭’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,恢复刑法的适用,刚刚李同学〈怎么不叫‘小平’了,我心想不妙,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!〉摸了老师胸部一下,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!”我后来才知道,以当时的情况,我并不算犯法,因为老师同意我摸,所以不算强制;就算真要算强制,也是她比较可能。
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,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,要我触法,吓出一身冷汗。
“骗你的啦,小平。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,本来说不处罚的行为,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,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,同学会不会有动辄得咎的感想?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?所以大家要体认,法律不能溯及既往。”
“你们看,刚刚说不处罚,所以小平敢摸;后来说要处罚,他吓死了,所以刑法的‘罪刑法定主义’最重要的原则之一,就是不能突袭性地,像刚刚这样地溯及既往,同学了解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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